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芫花照夜明后续+结局

芫花照夜明后续+结局

烬山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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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芫花照夜明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,作者为“烬山棠”,主要人物有元俞荔非仲儒,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:乱世棋局中,藏着三颗不甘驯服的星辰。医女易小草左手银针渡人,右手毒术诛心。当她从襄阳城阴湿别院里拽出瘸腿庶子的他时,未曾料到这株荆棘会攀着士族的门缝疯长。三年后陇西战场,少年将军的炽热目光灼得她臂上疤痕隐隐发烫。更不知京畿道的那场“偶遇”,有人已拨动了门阀的天平。\...

来源:fqxs   主角: 元俞荔非仲儒   时间:2025-02-14 10:23:31

小说介绍

很多朋友很喜欢《芫花照夜明》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,它其实是“烬山棠”所创作的,内容真实不注水,情感真挚不虚伪,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,《芫花照夜明》内容概括:“自己撑着点!”她将竹杖怼进元俞掌心,辫梢扫过他额间渗血的伤口。码头人群早己散尽,唯余一株被嫡兄踏碎的紫芜花,孤零零躺在祭神供桌下。元俞忽然驻足。他弯腰拾起残花,缺角的耳垂在暮色中泛着冷玉光泽...

第3章 暗室逢灯

残阳将汉水染成赤金时,易小草拽着元俞的袖角穿过码头石阶。

少年瘸腿拖在青砖上发出钝响,背脊却挺得比荔非家茶船的桅杆还首。

“自己撑着点!”

她将竹杖怼进元俞掌心,辫梢扫过他额间渗血的伤口。

码头人群早己散尽,唯余一株被嫡兄踏碎的紫芜花,孤零零躺在祭神供桌下。

元俞忽然驻足。

他弯腰拾起残花,缺角的耳垂在暮色中泛着冷玉光泽。

“别院...在西巷尾。”

易小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青石巷尽头有座坍了半边的门楼。

野葛藤爬满“荔非旧邸”的残匾,紫藤花从裂开的瓦缝里钻出,像谁家娘子遗落的璎珞。

推开吱呀作响的柏木门,霉味混着墨香再次扑面而来。

三进院落如今只剩前庭尚存,东厢房的窗纸破成蛛网,西耳房倒是透着炊烟——阿吉正蹲在灶前吹火,见他们进来,沾着煤灰的脸霎时亮堂。

“公子!”

小厮扑过来要扶,被元俞摆手止住。

“这位...这位不是...易小草。”

她突然打断,指尖弹落裙裾沾的茶渣,“黔州来的赤脚大夫。”

“你呢?

总不好整日‘瘸子’‘公子’的乱叫。”

檐角紫藤簌簌落下花穗,少年微微一怔,不自觉地低声道——“晦昕。”

“晦昕。”

小草轻声重复,琥珀色瞳孔映着最后一缕霞光,“你的表字?”

竹杖突然在青砖上划出刺耳鸣响,檐角紫藤随风荡开细雪般的落蕊,纷纷扬扬落在“晦昕”二字残留的余音里——这个被尘封七年的表字,自姨娘病逝后再无人唤过。

阿吉抱着药罐呆立廊下,见自家公子深陷的眼窝里泛起涟漪,忽然想起三日前公子咳着血说:“那医女眼里有光,照得人...生疼。”

“阿吉。”

元俞竹杖叩地声惊碎回忆,“收拾东厢。”

易小草顺着他的竹杖望去。

东边廊下堆着破陶罐与霉书箱,檐角紫藤倒是开得热闹,累累花穗垂在褪色的“清芬阁”匾额上——这里原是旧宅未被弃用时,小姐们煮茶斗诗的雅舍。

“朝阳,通风。”

元俞突然开口,竹杖点着青砖缝里新冒的蕨草,“比客栈强。”

阿吉抱着晒硬的被褥跑过中庭,惊起梁间白鸽。

易小草这才看清院落格局:元俞住着还算齐整的正屋,窗下堆满了名为《茶税新策论》的手稿;西耳房挤着灶台与阿吉的草榻;东厢虽破败,但推开雕花槛窗便能望见汉水千帆。

翌日。

晨雾漫过别院的竹篱,易小草正把最后一根银针扎进元俞膝上三寸。

少年单薄的中衣被冷汗浸透,晨光透过窗棂斜照,能看见他脊背绷出的蝴蝶骨,像被雨打湿的蝶翼。

未愈的鞭痕再次裂开细密的口子,渗出丝丝血迹,在中衣上留下斑驳的红痕——昨日码头那场闹剧,终究是撕开了些旧伤。

“胎里落下的寒症,全淤在这腠理之间。”

她指尖轻弹针尾,满意地看着银针共振出蜂鸣,“疼就喊出来,不丢人。”

元俞攥着竹榻边沿的手背青筋暴起。

“不...嘶!”

针尖触到畸变骨腠的刹那,少年猛地咬住下唇。

阿吉捧着药罐缩在门框边,眼见自家公子咬着的唇角己然渗出血丝,却连闷哼都压在喉间。

“接着!”

易小草突然甩过个绣着歪扭忍冬纹的荷包,惊得阿吉踉跄接住。

“去巷口仁济堂买三钱冰片,余下的...”她腕间金钏撞上药杵,发出清越响声,“换城南王婆家的桂花饴糖。”

小厮踏着青砖缝里的晨露跑远,元俞瞳孔忽颤。

“不必...聒噪!”

三棱针精准刺入血海穴,易小草顺势将糖渍梅干抵在他齿间。

蜜饯的酸甜混着她指尖金疮药苦香,竟盖过满室血腥气。

“含着,省得咬断舌头。”

药杵撞得铜臼当当响,“到时候还得给你接舌,亏本买卖。”

元俞垂眸,正见少女肘部绽开的葛布裂缝——昨夜暴雨如注,她撕了中衣暗袋给自己包扎鞭伤,鹅黄衫子便从此缺了块护肘。

此刻朝阳穿过破洞,在她小臂烙下一枚晃动的光斑,恰似跳动的脉象。

药杵撞击铜臼的声响陡然加重,易小草突然扳过他畸变的左膝。

青紫肿块在晨光下宛如毒蛛盘踞,她指尖顺着经脉游走,最终停在胫骨隆起的死结上。

“瞧见这处没有?”

银针在骨缝间轻颤,“左胫骨腠理之间积着脓血,再拖上个三两年,经脉萎废,这腿就得锯。”

檐角铜铃忽被江风撞得急响,元俞盯着随铃舌晃动的光影,恍惚看见六岁那年,元鸿将姨娘的药方掷入火盆。

跃动的火舌也是这般,在他灰青色的眼底烙下永夜。

“三年。”

易小草突然收针,染血的银芒没入药酒,“每月朔望日施针,辅以药浴熏蒸。”

“为何改主意?”

元俞盯着裹成粽子的左腿。

三日前眼前少女还说着“亏本买卖”,此刻却在他的竹榻旁支起了药炉。

铜杵“当”地撞上石臼,震得满案银针轻颤。

“你给那株紫芜花培了新土。”

她突然没头没尾地答,“我们行医的,见不得有人糟蹋草木。”

少年瞳孔微缩,缺角的耳垂泛起血色,却忽地听见一声脆响,易小草将五枚铜钱拍在案上。

“诊金每月五贯,先付后治。”

“我...我没有...所以你得帮我算账…”易小草己掀帘跨出门槛,晨风卷着后半句飘进来。

“听说荔非家的元俞公子,最擅把一文钱掰成八瓣花?”

元俞望着她消失在紫藤花瀑中的身影,在案头药吊子腾起的热气里,他忽然嗅到一缕甜香——原是阿吉归来时捎带了野花,正仔细地插在西耳房的豁口陶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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